“军都问道”之《使民主运转起来》

——中国政法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军都问道”系列读书会第三期活动总结

2021年11月27日晚，中国政法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军都问道”系列读书会第三期于线上如期开展。本次读书会由行政管理学系副教授高红老师主讲，公共事业管理系任弢老师主持。导读书目为罗伯特· D · 帕特南先生的《使民主运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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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使民主运转起来》的作者罗伯特· D · 帕特南是当代西方著名政治学家，现任哈佛大学国际事务研究中心主任、英国科学院院士，代表作有《独自打保龄》《我们的孩子》。帕特南先生主攻政治社会学、社会资本理论，他以对其所处时代的责任感、关注度以及公共情怀，负责又温情的学术态度，唤起了许多人对政治科研的好奇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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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理由

高红老师从契合度与个人经历两方面介绍她推荐《使民主运转起来》的理由。首先，该书内容严谨却不失趣味，同时兼顾学术性与通俗性，非常适合初学政治的本科生阅读；其次，该书在何以为政治学研究、如何进行政治学研究、如何论证研究议题等方面给予高红老师重要启迪，她希望此作也能激发同学们对政治学研究领域的向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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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内容导读

《使民主运转起来》是关于西方民主政治理论研究的经典著作之一，该书主要探讨的是意大利成功建立民主机制的原因。为了更好地让同学们理解此作，高红老师将本书的主要内容分为“开展此项研究的原因、开展研究的具体方法、研究得出的结论”三个部分进行介绍。

首先，高红老师介绍了作者开展此项研究的原因。作者帕特南在1970年遇到了一个重大历史事件：意大利打破了一个世纪以来的集权政府模式，把权力和资源分配给15个新的地方政府。这意味着一项新的政治制度在意大利建立。帕特南很快意识到，就意大利南部、中部、北部的历史社会经济差异的现状而言，这一新的制度安排必然会在不同的地区出现不同的效果。为了求证并查明这种不同背后的原因，帕特南选择了新制度主义学说作为研究的理论基础。新制度主义学者们普遍认为“制度构建政治，制度为历史所构建”，此三者形成一种三元关系。而帕特南则认为，“制度的实际绩效受到它们运行于其中的社会背景的制约”，并且“要超越一般观点，追问社会背景的哪些方面最有力的影响制度的绩效”，这也成为了帕特南开展研究并写成此书的最初的目的。

其次，高红老师就开展此项研究的具体方法进行介绍。高红老师指出，帕特南为此进行了长达20年的研究。在1970年到1989年期间，帕特南对六个地区委员会委员进行了四次个别访谈。同时，他在1976年至1989年期间对六个地区的社区领袖进行了三次专访。在近20年的时间里，帕特南进行了约700人次的采访并同时在意大利全国开展信件访谈。因此，帕特南获取了大量的实证材料支持其学术研究。高红老师认为，这种追求事实的严谨的科研精神，值得每位研究者去学习。

最后，高红老师阐述了此项研究得出的结论。在总结事实材料并进行研究之后，帕特南指出，新的政治制度对意大利的基层政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深刻改变了地区政治精英、社区领袖、选民的政治理念和思考方法。新的政治制度使他们开始关注当下的问题的解决，而不是盲目地与中央保持一致。与此同时，帕特南还指出，评估制度是否成功的指标体系会影响研究某一制度的科学性和准确性。而关于制度绩效出现南北差异这一问题，帕特南同样提出了自己的解决方法——公民共同体模型。帕特南认为，公民共同体模型配合衡量公共精神的四项指标，能较好地回答关于制度绩效出现南北差异这一问题。帕特南提出，公民精神强弱对制度运行具有重要影响，一个地区社会的政治生活接近公民共同体的理想状态的程度，是解释政府绩效的最重要因素。此外，不同地区的历史以及公民传统的不同，也会影响公民精神，从而产生某些地区的公民精神比另一些地区的公民精神强的现象。帕特南先生进一步指出，公民传统之所以有如此持久性，影响如此之大，是因为在集体困境成立的前提下，一个继承了大量社会资本的共同体内，自愿的合作更容易出现。由此，帕特南先生得出结论，社会资本是民主进步的重要因素。

帕特南先生也从对意大利民主制度的研究中归纳出了三条经验：一是社会环境和历史深刻地影响着制度的有效性；二是改变正规制度能够改变政治实践；三是制度历史大多发展得很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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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

高红老师认为，《使民主运转起来》一书清晰明确地向同学们展示了进行政治研究的具体方法。老师指出，将研究问题结合某一理论谱系进行研究，明确研究是在扩充、解析还是在批评某一观点，这样才可能做出好的学术研究。

此外，高红老师向同学推荐了以下两本著作和一篇学术论文作为知识拓展。

至此，“军都问道”系列读书会第三期圆满结束。感谢高红老师的用心讲述，将《使民主运转起来》一书的脉络全面而精炼地展现在与会同学面前，使同学们受益良多。

文字 | 政管学院新闻中心笔墨工作室 夏培严 刘芊雨

编辑 | 政管学院新闻中心飞鸽工作室 毛梓欢

封面 | 政管学院新闻中心飞鸽工作室 毛梓欢

审核 | 政管学院新闻中心新闻办公室